凌曜哭笑不得,一个人两个人付的房租不都一样吗,而且周末能用多少水电,这种算法让他心里难受,那么见外呢。
“别放!等我擦擦!”左煜看他搬桌子的动作紧急叫停,挥着毛巾蹦了过来。他擦一遍,凌曜用纸擦去上面的水汽,挪到地毯上。
大功告成了。
这片暂时是个禁地,没有做完清洁谁都不许进。
凌曜在卫生间做最后的清理,白醋淋在盥洗盆上,除去上面的水垢与经年养出的黑色霉斑。
味很冲,左煜在厨房洗锅为晚饭做准备,闻着味道不住干呕。
再这样,吃不下去了。
于是他在凌曜埋头洗刷刷的时候默默关上门,合上窗,打开抽油烟机和排气扇。
凌曜听见排气扇运作时还觉得他挺贴心的,抬起来高兴的准备夸人,透过镜子看到了身后紧闭的门。
凌曜:“……”
那什么本是同林鸟,恶臭临头各自分。
凌曜听着左煜哼着歌拆食材的声音更不爽了,倒醋的手没控制住又多泼了些。
“哾!”嗓子眼发冲。
左煜的歌声顿了一下,敲敲门,“你干嘛呢?怀上了?”
凌曜吐掉酸水,“你开门就知道了。”
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