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还装着自己美美地吃上一顿了,左煜跟他打趣,同他讲新开的咖喱鸡排饭,宣传单上印着“随便吃无限续”,结果他们去了才发现给续的只有白水蛋花汤。
凌曜听着左煜讲,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左煜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凌曜:“……”
他伸手压住肚子。
左煜:“又没吃晚饭?”
“吃了。你说得太生动,又给我说饿了。”凌曜盯着他的眼睛。
左煜:“……”
凌曜抽出作业,“你还不抓点紧?一会要收上去的。”
左煜盯着他,神情哀怨。凌曜觉得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实在诡异,于是拿书挡住脸,“你怎么了?”
左煜转过头去趴下了,连作业都没接。凌曜有些不知所措。
后面两节课两人坐得笔直,身体之间泾渭分明的一条界线,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场景。
每次他准备起个话头,刚发了一个音,左煜就学着他的模样趴在桌上装死。
凌曜觉得他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不吃晚饭又没影响他左煜的身体,气成这样至于嘛。
第二天左煜跑操时直接无视了他示好的眼神,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了三次。
这样的配速算是左煜体训的奇迹了。
回了教室。凌曜还是很不解,干脆恢复以往状态自己看书。
左煜在他身边如坐针毡,一早上把笔夹拨得啪啪响。过了两节课,他终于坐不住了,拿笔戳戳凌曜,“你不跟我说话。”看着这人气得发圆的脸,凌曜小心翼翼地说:“貌似是你先不跟我说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