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宙晚想了想,忽然笑了:“倒也没什么,那次你没叫过,疼得掉眼泪都忍着了。”

喻眠虽然听不懂,但是秦宙晚笑得很不正经,他反应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忍不住红着脸问对方:“应该叫吗?”

秦宙晚愣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捏了捏喻眠的脸:“随你,不过我确实很想听。”

喻眠恼羞成怒地去推秦宙晚的手:“我不是说我。”

秦宙晚不怀好意道:“你说别人?怎么办,别人我没有经验,要不去试试?”

喻眠听不出玩笑话和真话的区别,他愣了愣,眼神不自觉有些暗淡。

他知道如果秦宙晚想,会有很多人愿意的。

秦宙晚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软得不行,刚才那些念头淡了许多,只想把他的小朋友抱在怀里揉进身体。

不管过去多少年,喻眠都是他的小朋友。

秦宙晚借着醉意不放喻眠走,喻眠只好在秦宙晚的房间里睡了一夜,他记挂着第二天要早点醒,这样才能赶在大家都起床之前回房间,不要被误会。

心里装着事情,他便没有休息好,次日清晨趁秦宙晚还没醒,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

好巧不巧,他刚关上门,就跟走廊入口的赵祯祯打了个照面。

赵祯祯盯着他看了片刻,发现他的黑眼圈之后突然奔过来,一把抱住喻眠,充满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头:“宝贝,你辛苦了。”

喻眠不明就里地站在那里,听见赵祯祯低声问他:“用不用找个人去给你们清理一下卫生?房间还能用吗?”

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兴奋。

喻眠迟疑着问:“为、为什么不能用?”

“你傻不傻呀,”赵祯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神秘兮兮地靠近他,“秦总怎么样?是不是特别……”

就在她要把那个字眼说出来的时候,喻眠终于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了,连忙把她推开,面红耳赤地为自己辩解:“我没跟他……”

“我懂,我懂,”赵祯祯充满了理解,“你们只是交换了一下祖传的染色体对不对?”

50 你知道我是谁吗

喻眠放弃了跟赵祯祯解释,这天是周末,他们参加假面舞会的日子,傍晚的时候节目组分六辆车把他们载到了举办舞会的酒店,每个人发了一个面具,要他们戴着去换礼服和入场,同时又给他们在衣领上别了一个小型变声器,以增加迷惑性。

试衣间有六个,门上贴了可撕拉的嘉宾名签,喻眠顺着节目组给的路线图找到自己那一间,又按照指令把名签摘下来,走进去以后看到衣架上挂着一套暗红色的丝绒西装。

西装并非那种传统的款式,没有扣子,而是用交叉的绑带系起来的,左边肩头有一条,胸口以下有一条,腰间有一条,再配上暗红的颜色,会让人想起西班牙的弗朗明哥舞裙。

喻眠一向怕这些复杂的衣服,他手笨,弄不来的。

仔仔细细地蹲在地上仰着头研究了半天,喻眠终于敢把衣架上的西装解开,对着镜子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