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游伸手摸了摸,知道它没掉下去,也就随它去了。

差不多飘了有一天,日光渐渐黯淡下来,苏游正琢磨着晚上是不是把咸鱼给吃了——

毕竟那「鱿鱼干」曾经是虚虚身体的一部分,现在俩人这关系,哪好意思当着它的面吃。

突然「啪」地一声,有东西落在了木筏上,苏游扒拉下去盖脸的叶子,循声望去,居然是一条欢蹦乱跳的鱼!

他赶紧趴过去将鱼按住,免得这新鲜食物自己跑了。

不会吧,我人品大爆发吗?连鱼都主动送上门来给我吃?

接着又是「啪」一声,另一条鱼也飞了上来。

苏游扭头看,才知道是虚虚在用尾巴钓鱼,看来这小东西玩得很是得趣,背对着水面坐在木筏边上,尾巴欢快地在水里一甩一甩,安静一小会儿,立刻就又甩上一条来!

“够了够了!”苏游拍拍它的脑袋,“别钓了,尾巴被鱼咬一口也怪疼的,玩玩水就行了。”

虚虚头上的触角轻轻点了两下,表示明白了。

苏游琢磨,看来这个程度的伤痛并不会进行共感,只是在危及生命的时候才会,这倒是挺让人放心的。

动物又不如人类会自我保护,万一一点小伤都共感,自己还不得郁闷死。

不过,这小玩意万一发那什么……春,会不会影响自己?现在是春天吗?

诶,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分公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