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谷到底是一只小狐狸，许多事情还是动物属性。

这一刻，楚连华脸颊都微微泛着赧然的红色。

一双凤眸尽量避开，不去看灵谷的身下，“谷儿……”楚连华迟疑了一刻，“我知晓你将我与族长看成了是亲人，那夜幽冥呢？”

“师尊啊！”灵谷回答的干脆。

楚连华的问题，不是灵谷回答的意思，他感觉是自己问的有些不明，灵谷思想过于单纯，了解不到深层含义。

“谷儿，你心悦夜幽冥吗？”

这一次楚连华问的很直白，灵谷听的也很明白。

他边套着小裤头，边认真思考着，好一会后，他道：“连华，我不知晓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的，所以我不晓得我心悦不心悦我师尊，但我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可以为他甘愿去做任何事，哪怕是为他去死。

说到此，灵谷皱起眉头，想了想又道：“连华，你有心悦过一个人吗？”

“有。”楚连华丝毫都没有犹豫的便答道：“非常心悦他。”

并且那个人此时此刻就在他面前。

虽然已经转世重生，但他对他的爱，是刻在心头，是融进骨血中，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那连华你可以告诉我心悦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的吗？”灵谷小手把提到大腿的裤头松开，握住楚连华的手臂，一副想马上得到答案的急切模样。

楚连华被灵谷如此迫切的举动弄的愕了下，目断落到已经落到灵谷脚踝上的那个小裤头，“谷儿，每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心悦，喜欢之情，都是不同的，自然感觉也是不同的。”

说话间，楚连华俯下身去，为灵谷穿着小裤头，“‘心悦’二字看似是两个极为简单的字，但蕴含在其中的意思却很复杂，是七情六欲，你的喜怒哀乐也会源于它，尤其若是爱上不该的爱的人，会你让很痛苦，很无奈。”

就像上一世的朱颜，心悦上了夜幽冥，最后却落的遍体鳞伤离开，去毁掉元神，永远的寂灭，消失。

灵谷听的认真，同时也在配合楚连华将毛茸茸的尾巴抬高，“那连华心悦上那个人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