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魔在出手打灵谷时，灵谷早已经想打他了。

灵谷咬了咬下唇，旋即回道：“他说徒儿是朱颜上仙的替身。”

夜幽冥波光微不可查的滞了下，旋即抬眼盯着灵谷，“你很在意！”

灵谷诚实点头，“我就是我，不是旁人的替身。”说着，灵谷也抬眼，与夜幽冥四目相视，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尊，你不会将我当成是朱颜上仙的替身吧？”

他想了想又问道：“师尊你很喜欢朱颜上仙，是那种要做亲人的喜欢，还是要交配的喜欢？”

灵谷从身边之人的嘴中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夜幽冥与朱颜的事情，但不是很多，只是浅表的一层。

尤其他刚化形不久，在考虑事情上还会一只小狐狸的思维，对有些还弄不清，理不明白。

夜幽冥望着灵谷，眼神渐渐放空，像是看着灵谷，又像不是在看他。

“师尊？师尊？”

灵谷软糯细柔的声音在夜幽冥耳边响起。夜幽冥堪堪回神，不是朱颜，他不是朱颜，两个人除了面貌一般，哪哪都不一样。

夜幽冥目光陡然变得森冷，透着寒意，逼视灵谷，“以后不要在本座面前提及朱颜，你不配，你们都不配。”

夜幽冥盯着灵谷的眸子，殷红似血，身上晕满煞气，像是地狱的罗刹，暴戾血腥。

灵谷被吓的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忙摇头，“不提了，再不敢提啦，师尊你别吓我，我害怕呀！”

此刻，灵谷眼底蒙上一层水色，小嘴撇出要哭的弧度，但又是一副欲哭不敢哭的，显得可怜兮兮。

夜幽冥轻轻抬了抬指尖，又放下，“起来吧，以后不该你问的，便不要问了，不该你提的，也不要提。”

灵谷扯了下唇角，想问夜幽冥什么是不该问的，不该提的，没有范围拟定，他怕说错话，又惹夜幽冥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