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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远没有说话,一口口喝着酒,贺凝见状,也陪他一起喝。

贺凝说他可能酒量不好,但他喝了大半瓶,也一点也不晕,他酒量可以。

林时远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自己也买了点,啤的。大冬天喝是有点冷,但是他今天不灌醉贺凝不罢休。

两人也不是光喝酒什么也不说,尤其是有点上头之后,林时远就开始闹了,本来在说贺凝都在b市玩了什么,他上头了,就非要贺凝给他现场表演一下织围巾。

“我操,你不知道那破围巾我织了多久,就这还只用了正针,复杂的我都不会。”

贺凝只是有点晕,还行,纵着林时远,他起身去行李箱里拿毛线,“我还真的买了,打算有空了就织一下。”

林时远拿着酒瓶看贺凝织了几排,又不想看了,要打游戏,贺凝就拿出手机陪他打了两把,这两把林时远都玩的特别浪,贺凝听着他的笑声,也笑了。

酒精确实会让人开心起来。

闹到十二点,得睡觉了,林时远的酒也散的差不多了,他看着在收拾桌子的贺凝,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他眼皮都泛着粉,软手软脚地站起身,拉住贺凝的衣领。

贺凝嗯了声,尾音上扬,很好听。

林时远一副醉酒样,凑近贺凝,“该睡觉了。”

贺凝近距离看着喝醉酒的林时远,不知道怎么的,喉结滚了下,“是啊。”

这个样子的林时远,太好看了。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从跟林时远对视着,移到林时远红润的嘴唇上。

喝了一个多小时他觉得不好喝的酒,此时闻着从这张形状极漂亮的唇里溢出来的酒香,贺凝脑子蒙了下,酒意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