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大人真是越来越恩爱了。
……
曾囿离从沈思潜的臂弯之中下来,后者自然而然地松了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一个跟头栽下去。
这就是做戏。
曾囿离待到被沈思潜拉入怀中之时,方才想起她第一日进入沈思潜的五内之时,他也说过做戏的话。
只不过当时他是在故意刺激她,而今日他是当真要做戏给别人看。
“我说过,没有任何地方能固若金汤,能的早就被付之一炬了,”沈思潜搂着她的腰,动作亲近却并不狎昵,“杀人这么大的事情可瞒不了那人的眼睛。”而且也没有必要。
曾囿离一抬眼,便望进他的眼中,“大人说的是谁?”
沈思潜摸了摸她的脸,道,“天子。”
为了做戏沈思潜将她抱进这里,在外人看来,之后便该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了。
而现在曾囿离泡在温水之中,沈思潜则半坐在池边闭目养神。
本来曾囿离连沐浴这一步也要略过,但想了想自己单薄的身子和今夜冰冷的湖水,还是自己乖乖地泡进了池子里。
幸好沈思潜口中的做戏还没到一定要两人亲力亲为的地步,想来即便是天子想要探听臣下的事情,也不能真的做到事无巨细、无所遗漏。
更何况探听的又是沈思潜的事情。
屋内静谧无声,唯有哗啦的水声时不时地响起。
一边的沈思潜突然睁开眼睛,“好了吗?”
曾囿离还未答话,就见着沈思潜翻身站起,继而长腿一迈便进了汤池。
“外面有人,你暂且委屈一下。”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