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柳家的主母,我还没有为你生个孩子,我怎么能死呢,是不是?”

“你不是喜欢儿子吗,那些个三三四四生出来的贱种你能看上吗,嫡出之子只能是我只会是我。”

柳夫人竟然一把甩开他的手,从这冰冷的地上爬了起来,又淡然地擦掉了嘴角的血渍,泰然自若:“看着我做什么?”

“阿烬,我怎么舍得死呢?”

“阿烬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我怎么会做出这么狠心的事?”

“我不过就是想要好好照顾下他们,毕竟是你在意的人。”

她并没有在这汤里下毒,不过就是单纯的想要看看柳长辞的儿子是什么模样,不过就是想要看看他紧张起来会做些什么罢了……

不过就是让自己的心裂的更狠些罢了。

柳烬也有些意外,单手负在身后,张了张嘴确实什么也没说出来。

“阿烬,吓到了吗?”

柳夫人走上前为他理了理衣裳,而后便坐到了桌子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让各位见笑了。”

“改日我定好好准备一桌菜。”

柳夫人自顾自地倒了一盏茶,坐在柳岸的对面,眼里噙着柔和的笑意:“岸儿这些年生活的可好?”

“我瞧些你倒是和这位公子情谊深厚。”

柳岸靠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她,而放在桌子下的手则是默默地攥紧了花明的手:“他是我师兄。”

这是一道刻意的回答。

“岸儿有见过你父亲吗?”

柳岸不屑的笑笑:“死烂了的人,我能怎么见?”

“你可知你爹怎么死的?”

柳岸的语气仍旧是不大在乎:“在我出生后就死了。”

“你娘可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