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

啊哈?

男人的?

不是,这这这什么情况啊,这里面不就他两,不是在运功疗伤吗?

疗伤有必要这样吗,究竟是什么伤?

带着好奇,他的身子微微弯了些,耳朵也贴在这门上,结果就听到那亲切的称呼:“柳柳,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只是有意为之。”

冯禾子:好像在说我?

“柳柳,我冷……”

“这水都冷了,我可不可以……”

声音渐渐没了,但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口水碰撞的滋哒声,还有一声畅快的笑:“水为什么会冷,又能怪得了谁呢?”

冯禾子:我好像来错地了……

他的脸都不由得发红,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这手里的食盒仿佛有着千斤重,他反正是没力气拿了。

要不,溜了好了,估摸着他们这会也没心情吃这俗物,没准都饱着呢。

可刚一转身,就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用想他都知道是那柳岸阴沉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唤着:“谁在外面?”

冯禾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在屋里睡觉不香吗,我瞎蹦跶啥?

“柳师弟,是我啊,我这不是担心你们饿了吗,特意送了饭。”

“你们忙,你们忙,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我不打扰你们。”

这会眼色好使了,浓浓的求生欲。

“进来……”

冯禾子皱着眉头:我肯定是幻听了!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