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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并不执着于有没有后代,但生物的本能就是繁衍,这自然能带给他一定的刺激。

战虓蓦然呼吸急促,将人拥进胸前,力道几乎按的阮意有些疼,但他乖顺地并没有挣扎,因为感觉到了战虓情绪的不稳不想刺激他。

待平复之后,战虓有些懊恼地看着阮意肩头方才被他弄出的些许指印,心疼地轻轻凑近吹了吹,“疼怎么不告诉我?”

阮意被他的气息吹拂得浑身一麻,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他伸手勾缠住了他的手指,认真地回应他道,“不疼的。”

好乖。

战虓眼神当即深沉下来,其中暗色涌动……

他怎么就这么纵容他?好想,好想把他弄哭,弄坏,然后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他已经忍耐得太久了。

肮脏的欲望犹如藤蔓在阴暗不可见天日的地方肆意生长,又犹如困在牢笼中的凶兽,而他就握着解开枷锁的钥匙。

终有一天,这牢笼会困不住那不断膨胀的凶兽,是提前将其释放,还是等待最后审判的到来,这不得不说,确实应当慎重考虑。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结契了?是不是因为……”阮意有些迟疑又嗫嚅道。

“我怎么会不想和你结契?”战虓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满是认真。

“可,可是……我之前提这事的时候,你却不给我回应,还有意避过了这个话题。”阮意委屈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