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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阿椿意外又摔了一次,倒是让阮意有机会一次性纠正他骨头的错位,所以结果远没有阿椿想的那样坏。

听到阮意的话,阿椿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直悬着的心脏也就此落地,阮意帮阿椿正骨,战虓做他的副手帮忙,而先前一直陪着阿椿的木狐则在照看阿椿的弟弟妹妹,给他们烤肉吃。

阮意用木板树藤固定了阿椿的伤腿以防他骨位不正,阿椿疼的浑身是汗,眼睫都挂上了汗珠,嘴唇苍白如纸。

阮意一边告诉阿椿要注意的事,一边帮他固腿,考虑到他养腿期间最少半个多月不能下地动弹阮意本想让阿椿跟自己回去方便照顾他,阿椿偷偷地瞟了眼阮意身后的战虓就立马摇头拒绝了。

他还是很识时务的。

木狐也上前说自己可以照看阿椿一家,阿椿迫于压力也点头同意,阮意便将此事交托他了。

其实,阿椿不是很想麻烦木狐。木狐因为之前阿椿不计前嫌相救的事对他态度大转,却反倒热情得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等到冬天突然来临,阮意身体无法适应环境的骤然改变受了寒病倒,自然也无法再去看阿椿的情况,好在有木狐每日来向他报信。

木狐欣喜地告诉阮意阿椿的腿似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阮意又详细问了问情况最后确定下来阿椿腿上那用来固定腿的木板可以拆掉了。

这几日他感觉身体已有缓和过来的迹象,所以准备亲自去给阿椿拆,刚好眼下战虓也在他身边,可以陪他一起去。

阮意几乎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洞里各种奇怪的气味弥漫,却是必经之路,阮意把鼻子埋入了柔软的兽皮中,手被战虓牵着,一路上许多人都向他打招呼,阮意也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