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栖手中动作顿住,微微撑起身子,让他能更清楚地看清自己:“是我。”

他伸出手,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摸索,一直落到熟悉的唇上,他才真的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的栖栖,这?不?是梦。

“栖栖,不?要走……”

夜惊澜声音哽咽,猛地伸手抱紧她,用力、再用力,像害怕她又消失不见一样,紧得她肋骨生疼。

褚栖忍着疼,轻柔地吻着他的眼睛:“不?走,回来就不?走了,我保证。”

夜惊澜寻着她的唇,用力地咬住,带着疯狂和狠劲,腥甜的味道顿时充斥口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颗已经埋入深渊的心才能活过来,褚栖不?免吃痛地“嘶”了一声,但是不等她分心,狂风骤雨的吻就落了下来。

外面的雨停了,天上那道裂缝缓慢缝合,天边终于露出一点亮光,恐怖的雷鸣电闪远去,压抑的死亡气?息终于消散了一些,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唔……”褚栖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拍了拍男人的手,让他停下。

然而男人非但没放过她,还反过来把她压得死紧,重得她险些窒息,她忍不?住弓起背,膝盖顶着他腹部,一个巧劲翻身逃开。

看见男人又要过来要抓自己,她急忙喘了两口气,一手抵着他胸膛,一手捂着嘴:“等等,等等,你咬得我好疼!”

唇和舌头都被咬破了,又红又疼。

夜惊澜闻言一顿,狂热的眼神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犹豫了一下,下一秒又把人抱回来,压进怀里,只是这次他动作变得温柔了很多,心疼地舔过她受伤的唇瓣。

褚栖不?禁松了口气,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他生吞了。

黑化状态的夜惊澜她有点扛不?住,真可怕!

不?知道又亲了多久,直到她嘴里全麻没有一点知觉了才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