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明觉得这个面谈，就是要升职了。

她喜滋滋地走进总监办公室，收腹挺胸，目光炯炯有神，面带微笑，声音控制得恰到好处。

“厉总监你好！我是帝豪的蔡晓明。”

说话简洁明了，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忸怩作态，大方得体，不卑不亢。

厉胜男没有说话，抬眼看向这个女人，这是一个内心骄傲的人，那就给她泼一瓢凉水吧。

“蔡晓明？你来公司多久了？”

厉胜男一问话，蔡晓明心头一阵狂喜，这开头就像是要为自己升职的开场白嘛。

“回总监，五年。从人事部文员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做到经理。感谢帝豪给了我平台和机会。”

一看这个人，对自己的工作沾沾自喜，自我评价非常高。厉胜男心中冷笑两声。

“你认识总裁多少年？”厉胜男根本没有评价她的工作的意思，看似轻描淡写地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蔡晓明愣了一秒，怎么连客套话都没有说一句？再说，这是什么鬼问题？

她想了一下，才回应：“认识傅先生，那是小时候就认识了。认识傅总裁，那是从进入帝豪大酒店开始，五年了。”

“那你知道傅总裁个人很在意，也经常教育员工的底线是什么吗？”厉胜男说得很慢，似乎想到一字一句刻进这个人的脑海里。

蔡晓明摇摇头，这问题太大了，谁知道指什么？

厉胜男本来是后仰在椅子上的，此刻，她手里拿着一支签字笔，坐直身体，面向蔡晓明，目光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