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热的病人发病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吓人,让人过目难忘,更何况还是最亲近的人。

“那你爹是怎么染上的?”

衙役见林真问了他想说的话,“对对对,这病是怎么传播的?”

知道怎么传播就能预防了,衙役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来还个大声公还能让他立了功。

阿峰回忆道:“最初我爹是上山打猎被不知道什么动物给咬了,就在手指上,非常小,起初没留意,后来伤口就化脓了,人也开始发烧。”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语调也越来越低沉,显然这不是个让人愉快的故事。

林真阻止,“行了,别说了。”

衙役虽然想想知道更多的细节,见林真已经开口了,也不好意思在追问,“那林姑娘,您看,是不是让您家的伙计跟我去衙门一趟。”

这么大的事,不能他回去空口白牙一说大家就都信了,最好还是带着当事人过去为好。

万一不是这个病,也是这小子没记清楚,若要真是了,到时候疫情平息了,他这赏钱绝对少不了。

林真见阿峰方才还大大方方的,一听要去衙门眼神便是一阵闪躲。

“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咱们说明白就回来,回头让张叔做你最喜欢吃的菜犒劳犒劳你。”

一听东家也要去,阿峰就不怕了,东家的为人他最近也了解一些,绝对是个说了就算数的。

“行,那我和东家去。”看了看手上的喷壶,抬头露出犹豫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