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谢谢程队长。”叶绵赶忙垂下目光，内心有些懊恼，总觉得每次都会在程北面前出糗，这样怕是在程北那儿留不下什么好印象吧？

程北还当叶绵害羞了，因着她低头，他能清楚地看到她头顶小小的发旋。

好像有点可爱？

莫名的，程北这么一想。

意识到自己想着什么，他喉咙一痒，又想干咳了，但又生生忍住，从自行车把手上拿下挂在上头的军用水壶，想了想，往叶绵那边递了递，“渴了吗？要喝水吗？”

叶绵一惊，抬头看向程北。

程北似乎不习惯对一个人这么好，对上叶绵惊讶的目光时他移开了，颇为不自然地道：“我还没有喝过。”

叶绵会拒绝吗？

当然不会。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保守，她喝了程北的水壶，两人也算间接接吻吧？这样总能在程北心底留下旖旎的痕迹吧？

越想，叶绵眸光越亮，她从程北手中拿过军用水壶，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随后拧开盖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在她接过水壶之后，程北一直偷偷拿余光瞟着叶绵，见她微微仰头，殷红的唇贴在自己水壶口的边缘，心头微微一热。

水壶里的水甘甜清列，叶绵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放下时，唇瓣沾着几滴小水珠，仿佛晨间沾着露水的花瓣，引人采撷。

程北目光幽深，原本不渴的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程队长，你喝吗？”叶绵没有盖上盖子，反而是故意递到程北的面前，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操。

程北舌尖顶了顶上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