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上前,他像触电一般后退,狠狠瞪了谢宴一眼后,他直接走下床,往门口走去。
谢宴脸色沉了下来,他望着荆戈毫不迟疑的背影,心里充溢着不舒服。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荆戈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谢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压抑住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暴虐和怒火,穿上衣服跟了出来。
易感期的alha在外面四处乱晃,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在,荆戈并没有跑出去,随便找了一间客房就躲了进去,反锁上房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alha压抑的嘶吼声。
谢宴没想到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荆戈还能忍,而且提前进入易感期,又没有oga陪伴,alha会比正常易感期难受百倍。
谢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荆戈既然能拒绝他一次,就能拒绝他第二次,他是铁定了心不让他陪。这样,就算他进去了,也只会重复刚刚的场景。
小管家被荆戈的声音吸引过来了,alha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简直像是被关在铁笼里几欲暴走的野兽。
他是个beta,平时感受不到信息素,可现在荆戈的信息素太浓了,压迫感有如实质,一走到这边,他腿都吓软了。
小管家战战兢兢地说:“先生,这是怎么了?”
谢宴望着紧闭的房门,面无表情地说:“荆戈进入易感期了。”
“啊?”小管家吞咽了一下,“那先生不用进去陪他吗,听声音,荆将军的情况不是特别好。”
谢宴扯了下嘴角,“进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