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完全出自本心，像夏夏这么乖的一个小宝贝, 平常根本不用花费太多心思。

夏夏非常乐意听爸爸在任何人面前夸自己, 小脑袋一直点着没停过。

“孩子再乖也是个孩子, 这么多年哪有不累人的呢？”

夏夏点脑袋的动作因为这句话猛地一顿，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很少让爸爸为难。

就算意识到爸爸不是很喜欢自己，也没有添过乱。

可是……在他没有和这相关记忆的时候呢？

万一他连路都不会走的时候天天让爸爸抱, 想想也怪累得慌。

万一他当初还不会说话的时候，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说爱爸爸, 爸爸会不会不知道其实他的小宝贝真的很爱他。

卫语堂站在一边, 有些不太确定他妈妈的这番话是不是说给他的。

他知道楚清辛苦, 一直都知道。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带着夏夏辛苦了。”

楚清听见这句话时侧过头看了卫语堂一眼，辛不辛苦的不重要，他在好奇剧情里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爸爸，以后我再也不偷偷吃小雪糕惹你生气了……”

夏夏这时候愧疚的不行，抱住了他爸爸的腿，仰起头盯着爸爸看。

“又偷偷吃小雪糕了？”

楚清轻轻皱着眉，额头上青筋跳了跳。

就算这个小家伙现在看起来很可爱，也照样掩饰不了他偷偷吃小雪糕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