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张小花猫脸，就算是自己儿子楚清也亲不下去。

“我帮你擦。”

楚清抽了一张湿巾，擦完后牵着他去厨房里看卫语堂，这时候卫语堂已经把做好的小饼干塞到了烤箱里。

“对了爸爸，我还给你做了小蛋糕！”

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小蛋糕被端到了楚清面前，夏夏用手指指着上面的画，开始跟他爸爸介绍。

“看这个，是我画的爸爸。”

“这个是夏夏。”

楚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盯着看，前面两个虽然有些抽象，但勉强能看得出来是人。

当夏夏的手指挪到右边黑乎乎一团上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是，是父亲？”

夏夏说完后，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是父亲。”

画爸爸的时候夏夏最用心，甚至还画出了头发丝，轮到自己的时候开始有些不耐烦，觉得粗糙点也不是不可以。

他好看，能扛得住。

等轮到卫语堂，彻底失去耐心的夏夏就随便糊弄了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楚清握着刀叉，把蛋糕分为了三份，夏夏端着盘子里的自己，因为心虚一直都不太敢去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