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酒楚清喝的太多,但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恰恰相反他还都记得挺清楚,包括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当时聚会刚一结束,他就因为担心太晚夏夏看不见自己会闹,先给卫语堂打了电话。
谁能想到卫语堂说要过来接自己,他还真就鬼使神差答应了下来。
这是楚清头一次有抓狂的冲动,修长的手指狠狠攥紧了深色的床单,又倒了回去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逐渐开始自暴自弃的想着,如果早知道还有后面那发生的一系列事。
就算自己醉成了烂泥,他爬也得爬回去。
明明在之前还想的很好,千万不能跟卫语堂有太多牵扯,这样对谁都不好。
可经过这次的这件事情后,谁还敢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哪种清白?喝醉酒抱着不撒手的清白?
脑海中浮现昨天晚上卫语堂抱着他的场景,楚清就连指尖都在发烫。
用了很长时间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算好闻,难为了昨天晚上夏夏那个娇气鬼没嫌弃他。
掀开被子下床时,看见床边只有一双大码的拖鞋,主人是谁不用多说。
楚清走到洗手间门口,打算去洗个澡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纠结再三还是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找出手机给卫语堂打了个电话。
那边卫语堂听了负责人的汇报,才知道这次的这件事,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们没做好。
要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现在这个点自己应该在家里等楚清睡醒,而不是坐在这里陪他们加班,一张脸黑的不行,整个会议室里面气压也偏低。
卫语堂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正打算思考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继续下去时,余光看见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