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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冲虚也看向虞枫眠,想要一个答案。

随着冲虚的动作,此刻在大典上所有人的目光好似都集中到了虞枫眠一人身上,虞枫眠却未露出丝毫怯色,淡定自若道:

“沧澜剑尊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凡在哪里,剑尊大人您不该是最清楚了嘛?毕竟还未成婚前,您就将阿凡当成了自己的独有,不顾阿凡的意愿,恨不得时刻将他带在身边,连我这好友拜访,您都要刻意生事阻拦。

现在马上就要成婚了,却来问我这个外人,不太恰当吧?”

“我知是你把阿凡藏了起来,他在哪,现在就告诉我,不然的话”

后面的话,云阳子没说,只是手下用力,锋锐的剑锋刺入皮肉,一道鲜红的血线顺着虞枫眠的脖颈流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而云阳子也并不是在说谎,他的耐心已经要耗尽,他不知阿凡离开了多久,现在一分一毫的时间都是在浪费,他没有功夫陪虞枫眠演戏。

“不然的话,沧澜剑尊就要杀了我嘛?”

虞枫眠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各种疼痛,也体会浑身血液都要流干的濒死之感,云阳子这点威胁还真吓不到他:

“剑尊无凭无据就动手杀人,我自是无力反抗,但我的确不知阿凡的下落,剑尊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

虞枫眠忽而低低笑出声:“如果我是阿凡,我也会离开,毕竟,阿凡还很年轻,比起时时跟在毫无情趣可言的老男人身边,当然是更加大千世界里的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