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连忙匍匐在地,言语中也带上了哭声:“请主上饶命,请主上饶命!”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枫儿不过是年轻爱玩了些,但却嘴硬心软,别管他说的多吓人,到最后,也不会真的取你们的性命,你们啊,总是被他捉弄。

行了,别哭了,我这人最是好相处了,尤其年纪大了以后,哪怕身边的人犯了些小错,能原谅的也都原谅了。”至于不能原谅的,早就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小童连忙磕头:“多谢主人,主人慈悲!”

卑辞像是没看到小童额头上已经磕了血,更没有制止,而是在砰砰的声音中,如同普通老人一样,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和几分无奈,卑辞感叹了一声:

“听你的意思,枫儿对那人护的倒是紧,看来两个人的关系也很不错,应是枫儿之前外出时结识的好友了,这么多年了,枫儿终于又交上朋友了,为师是真的替他高兴啊,呵呵。”

说着,卑辞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忧愁的叹了口气:“朋友么,那便是要好好相处,相互扶持的,枫儿那性子,唉,只希望枫儿真的长大了,莫要像小时候那般善变,稍有不顺心,就把人家变成了药人,不折磨致死便不会解气。”

“罢了,你也别在这碍眼了,去把枫儿给我找来吧,我亲自嘱咐他一番。”

“是,主人。那,那个散修我们要不要?”

“想要好好的活着,就得明白一个道理,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不该说的话也不要说,明白嘛?”

“是,是,奴明白了,奴不敢自作主张。”小童起身,卑辞看到他那血迹斑斑的额头,嫌弃地撇开眼,默然道:“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下面就是药方,处理好再出去。”

小童不敢辩驳,倒退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