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阳苦笑了一声,低声郁闷道,“爸,我上辈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研究物理和研究商业上了,什么时候了解过轧钢厂的技术问题啊!”
他一心扎根于研究,再加上又要去继承家业,还去学了商业。
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的。
又怎么会去看那些又脏又臭又累的轧钢专业的东西。
这和他也差太远了。
这——
眼见着儿子也不知道,这下,邹跃华是真抓瞎了,“阳阳,咱们虽然有比别人的优势,但是劣势也很明显,我几十年没操作过轧钢,就连这次咱们厂内选人,我都是取了讨巧的功夫,在别的地方多努力,这才被选上的。”
“但是,尽管我被选上了,厂内的那些八级钳工,对我照样很是不服。”
“你说,平乡市都有八级钳工了,难道别的省份没有吗?如果真去首都学习,被上面领导要求露一手技术操作,我这能咋办?”
他上辈子是副厂长,所以没去参加首都的学习会。
因为,他的位置快到头了,那些科室主任学习回来,升职也不过是副厂长。
而他却已经早早是副厂长了,他想要升职,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熬资历,把厂长熬走,这才能轮得到他。
听到父亲这样说。
邹阳也苦着一张脸,“技术比不过,学历也比不过,那除非,咱们有人脉关系啊!”
若是,首都轧钢总厂有个人脉关系,这还不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