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生产不久, 一个也有六个月的肚子了,但还是要亲自来守着崔蘅, 崔夫人刚带着弘昭去吃晚膳了。

四爷习惯性的坐在了床榻边, 和崔蘅说着近日来发生的一些事。

“崔暮的名次定了,是状元,怀瑜是探花, 前途不可限量, 你家的门槛都要被说亲的媒人给踩破了,你真的不想为你弟弟掌掌眼吗?”

“皇阿玛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生了退下去的心思,十三和二哥他们也被解除了幽禁, 恢复了王爵, 崔英也从海上回来了, 给你带回了很多漂亮的宝石……”

他絮叨了很多,这段日子是四爷话最多的时候。

四爷看向窗外, 白玉兰开的正好,幽香阵阵。

“你再不醒的话,白玉兰的花期就要过了。”

“白玉兰的花期过了,但我还有西府海棠啊。”

四爷猛的回头,崔蘅虚弱的朝他笑了笑,她睡得太久了,浑身都软的没力气,说话都带着空气。

“把元宝带过来,让我锤一下,我不能言而无信。”

说锤爆狗头就锤爆狗头。

从今天开始,元宝的“汪汪”声就是“卿卿”声了,她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四爷死死抱住了她,红了眼眶。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