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本事的渣子,父亲活着的时候天天来打秋风,父亲去了,他们抢的比谁都快。可人没本事,金山银山也守不住,生意和铺子那些很快就被其他商人弄到了手,他们依旧还是在土里刨食,能在县里有房那也是抢了家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却又被黏上了,自己还委屈呢!

四爷脸色还是苍白的,病刚好便急着回京,所以仍是虚弱的。

“你说没有,那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声音中气不足,还带着嘶哑。

乌拉那拉氏心里乐开了花,但也是刚回来,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能旁观,不敢轻易开口。

钮祜禄格格冷笑出声,“你说没有就没有,那你身上穿的蜀锦,头上戴的金雀钗,手上的翡翠镯子又是哪里来的同样是格格,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东西”

话一出口,崔蘅就低头看了看自己,料子是云锦,头上是石榴钗,手上是碧玉镯。

苗采盈刚好每一处都微妙的压了一头。

四爷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苗采盈心里一慌,可总不能说这些都是勒索瓜尔佳氏得来的吧?弘晖阿哥的事说出来就是个死字!就算说是瓜尔佳氏想拉拢才给了这么多东西,但平日里负责和绿萼交接的荷香前几天满了年岁,出府去了,刚提上来的菊香还不曾接过这项工作,连个人证都没有。只要绿萼咬死不认,就是在撒谎!

只能继续哭啼,“妾入府也这么多年了,还不能有些积蓄吗?”

钮祜禄格格跟是杠上了,火力全开,“一个月六两的月例穿的起百两银起步的蜀锦,戴得起祖母绿级别的翡翠镯子,还喝得起价值千金的涌溪火青呢!”

崔蘅想到四爷送的那一小罐敬亭绿雪,都是罕见稀缺的茶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