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对白莲教斩尽杀绝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排斥一切的变革,额娘发明制作的东西一概捣毁,不许教众学习,反而去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无生老母,不事生产不说,还愚弄百姓,只为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四爷声音冷硬,“此等蛀虫,当除之而后快。”

但崔蘅还有顾虑,“可血迹是真的,怕是不好解释。”

四爷捏了捏她的鼻子,“所以你月信来的正是时候,我让那医馆大夫说你不慎小产,理由都是现成的。所以,这个月就好好在院子里坐小月,把戏做足了。”

她又想哭了。

“值得吗?”

崔蘅不蠢,四爷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

“我长得也就那样,脾气又不好,还尽给你惹麻烦,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是啊,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四爷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为崔蘅破了例,所以后来的一切便都有迹可寻。

“你是第一个未入府就敢提要求的格格,我那时虽心生不虞,但也不知为何竟没有拒绝。”四爷回想起以前不禁失笑,“但你心里一定骂过我是个小心眼。”

崔蘅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这么想过,但后来四爷不是私下又填补了回来吗?所以她还觉得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呢,当初确实是有点想当然了。

“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即使素昧平生,你也永远是我的例外和偏爱。”

心灵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