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很有觉悟。”披着大衣的队长退到一旁,笑得慈祥。

“青春之光芒在于……”

看着一群跟着念诵的社员们,许虎在一旁乐呵呵的。

“队长,你怎么让乔轻轻知青来读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一社员小声劝着。

许虎笑容收敛了,评判的看着社员:“老胡,你这思想就狭隘了,我们要鼓励这些娃娃们,让他们有学习、改进的机会。”

乔轻轻说话带着一点南方的口音,软软糯糯的,但咬字还是很清楚,也很是认真的在读。

她领读完后不去看大家的脸色提着水瓶继续回到自己的那块地里干活,她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没干完,肯定又得被扣工分。

手酸腰酸腿也酸,右手手心被汗浸湿,原先水泡处有着一阵又一阵的刺疼。

她直起身抹了把汗,看向右边的地,只见前边远远有着一身影在弯腰割着稻,而本应负责这片地的贺红正坐在田埂上休息。

乔轻轻心生羡慕,望着自己这不见头的田地只觉人生艰难。

眼看到了中午,陆陆续续有人回去吃饭了,乔轻轻的这片地还没收完一半。

她的速度太慢了,加上手上又有伤,这一小半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放下手中的镰刀,打开水瓶喝了几口蜂蜜水,她不敢多放蜂蜜,所以水只有微甜,算是调味吧。

左右的地里都没人了,这一大片农地上就只有乔轻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