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南鲤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摸,烫烫的。
南鲤一脸严肃稳住心情,心想,这人还会害羞啊?
这是害羞吧,对,这就是害羞吧?毕竟从前只有她咬他的时候,他才舒服地闭上眼睛,兴奋地红了脸,哪里这样慢慢红了耳朵的样子啊!
南鲤简直是惊奇得不得了,又见谢星柏只是一脸深沉地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就只好自己接着自己的话说了:“行不行啊?”
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轻柔,带着不经意的哄人的味道。
谢星柏还是盯着她看,耳朵却更红了。
南鲤看着这样的他,却是想到了他伪装的那个小书生。
应该拒绝她的。
谢星柏心想。
但是拒绝的话就算到了唇边也说不出口。
谢星柏盯着她又看了好一会儿,毛驴带着他们一颠一颠地朝前跑,周围静寂,两个人的身影在驴背上轻轻摆动着,在这样的对视中,气氛忽然暧昧起来。
南鲤在这样长久的沉默里终于败下阵来,脸也一点点红了,她觉得自己说都说了,不能露怯,一本正经严肃看他。
谢星柏终于笑了,眉眼柔和下来,眼神却意味不明,他低头过来,说:“哦,阿鲤是在求欢啊?”
他笑吟吟的语调还是恢复了有点变态的调调,他还着重在“求欢”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南鲤:“……”
南鲤调整了一下心情,说的时候越发正经:“你别这么说啊,我这是为了你好。”
“哦,阿鲤牺牲自己与我双修,都是为了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