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山河微微勾了勾嘴角,“既然是瞎编的,你为什么脸红?”

“我……”沈欢喜这才意识到,现在不管她怎么说,都是在欲盖弥彰了。

刚才在听到萧山河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不对,太容易引起人的怀疑了。

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因为在那刚才个时候她马上说一句是瞎编的,就没什么事了,偏偏她脑袋里先出现了昨晚睡觉时候的一些小状况。

昨天晚上她挨着萧山河睡,迷迷糊糊之中她靠近了萧山河,并且触碰到了他的身体……

第一次的时候她都吓了一大跳,瞬间清醒,赶紧把腿从他身上给抽回来。后来的几次,她实在是困,醒不过来,才躺平了,再之后就沉沉的睡过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中途再也没有醒过来。

那种触碰到的感觉,沈欢喜的印象是深得不行,所以刚才的第一反应才会那么大的。

萧山河看着她的样子,笑得更灿烂了。

“你才二十八岁,还这么年轻,要真的让你嫁给一个不能人事的男人,这辈子是挺惨的,我要真那样,当初就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和你结婚,我是有原则的人,我能答应你,就说明我行。

我的双腿是不能动了,但是我的手臂能支撑起我的身体,所以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会让你太累,你嫁给我,做女人的权利并没有被剥夺……”

“大白天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沈欢喜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烫了,她转过身去,不再搭理萧山河,心跳却继续砰砰砰地狂跳。

“还不快跟上来,今天我们是来这里办事的,不是来这里说瞎话闲聊,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儿。”沈欢喜说的一本正经,却掩盖不住自己语气里的慌乱。

她有些被整不会了。

前世她就在兰林香口中听说过萧山河,兰林香说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生活一点情趣都没有,和她也是又客气又疏离,两人在一起不像夫妻,更像是同居的室友。

就是因为记得兰林香的这些描述,沈欢喜在嫁给萧山河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她这辈子这段婚姻,和她的这个丈夫肯定是室友那般的关系。

谁又能想到现在这样的对话居然能够发生在两人之间?

而且说不定有哪一天,萧山河话里的内容真的会实现在两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