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准确来讲是她一个人很激动,萧山河显得很冷静。

“有一年过年,合家团圆的时候,堂堂正正希望你陪在身边,你非得去和你那些姐妹们聚会,正正因此哭了一天一夜,大年初一的,就哭病了。

兰同志,那时候你就没资格管孩子了,何况你再婚也没带走他们。现在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我和我的爱人,会照顾好,教育好孩子。”

“好!教育好!教育好!你们就教育好吧!到时候孩子变成杀人犯,有抑郁症,不成器,看你们还敢不敢说教育好!”

兰林香也不想再和萧山河说那么多了,说不通,还会气着自己。她转身离开,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以前兰林香就爱说重话,比这更重的都有,与是萧山河也没有把她说的“杀人犯”、“抑郁症”、“不成器”放在心上。

只是被兰林香这么一搅和,他原本舒展的眉心皱着,低头看到手上的薰衣草精油,才又舒展开来,嘴角还挂上了一抹笑,推着轮椅回家去了。

沈欢喜骑着自行车早就回来了,也在巷子拐角处听到了萧山河和兰林香的对话。

上辈子她和兰林香做了很多年的妯娌,知道兰林香把家庭经营地很好,两个继子都很有出息,所有人提起她,都说苏黎明娶对了人,说苏强文和苏强武幸福。

能被那么多人夸赞,而且她也的确经营出了一个五好家庭,说明兰林香还是个挺好的人,可和萧山河在一块,就是要吵。

这让沈欢喜不由想起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道黑暗料理,草莓炒五花肉。

草莓挺好,五花肉也挺好,就是炒在一起很难吃,就像一段不合适的婚姻,两个人都挺好,凑在一块就过得不好。

她为了不让萧山河尴尬,特地等了一会儿才回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

“薰衣草精油,我特地去百货大楼买的,这是个进口牌子,我听说挺好,可以助眠,你拿回去试试。”

“谢谢。”沈欢喜把精油接过来,心里头暖暖的。

她最近太忙了,睡眠质量的确有些降低。

兰林香到桂香村这边被人看到了,萧宇堂带着弟弟妹妹放学回来,就有邻居同他说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