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自己谈谈,我去做饭去,快到午饭时间了,小沈,我连着你那份一起做啊,不管你们谈得怎么样,今天中午你都要留下来吃饭。”

张桂芬说完,不等沈欢喜回答,就迈着飞快的步子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沉欢喜和萧山河俩人。

沈欢喜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前世也是经历过两次婚姻的人,加上在商场上打滚了几十年,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可在萧山河跟前却莫名有些心虚。

她想给长安长宁好的生活环境,所以她要嫁给萧山河,她还跟人说了她中意萧山河,此时她就怕萧山河问她这个问题。

她倒不是不擅长撒谎,只是觉得萧山河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似乎能洞穿一切,分明他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却有这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她不敢在他跟前说假话。

万一被他拆穿,她要怎么解释?

沈欢喜也是想不到张桂芬会那么快出去,她都没组织好语言和萧山河开口,甚至还没想好要从何说起。

低下头,就看到萧山河刚才摆弄的那个榫卯机关盒子散落了一地的部件。

她蹲下来,一块一块地捡起来,总共就六块,结构挺简单的榫卯盒子。

都捡起后,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给萧山河拼了回去,才还到他手里。

“要不是我来了,张婶也不会摔它,给你拼好了。”

萧山河接过盒子,刚才平静如无风的湖面般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稍纵即逝。

“破烂玩意罢了,不必再拼起来。”说到这里,萧山河顿了顿,再看向沈欢喜,“谢谢。”

气氛总算缓和了些,不再像刚才般尴尬,沈欢喜也不磨蹭了。

“你的情况张婶和我说得很清楚,刚才她又当着我们的面说了一遍的,就如她所说,我就是能接受,才来见你的,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既然想和你过日子,我也不瞒你什么。

我嫁给你,是有所图的,我有两个女儿你也知道,她们从小身体就不好,村里条件差些,一到沙尘天气,两个孩子就咳嗽得厉害,还容易得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