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的语气重了几分,“我当然担心,你”

“我有分寸的,”桑语急急的打断,“那个香椿采的怎么样了,中午我们就吃那个吧,炒蛋好了,我爱吃。”

司徒泽抿起嘴,不愿意放过这一茬。

桑语眯了眯眼,突然捂着肚子,“哎呀,我饿了。”

司徒泽:

叹气,“走吧,我们回去,给你做香椿炒蛋。”说完无奈的提起桑语的竹筐,不让她背着。

桑语跟着后面,笑得眉眼弯弯。

“哇哇哇,这也太甜了吧。”

“我磕到真的了,司徒泽对桑桑是真的宠,一装他就心软。”

“可不嘛,就那假的不能再嫁的表演,可别说演技好了,可偏偏司徒泽看不出来,这是被爱情糊住了眼睛呀。”

“是舍不得责备吧,老婆这么调皮,还能咱的,只能宠了。”

对于这一幕,大多数人都觉得很甜,即便两人刚见面没有多久,可他们就是有一种气场,让人觉得他们本该如此。

这大概就是一种默契,天生如此。

桑语手里的竹筐被拿走了,她双手空空荡荡,于是顺手摘了一片叶子,稍微擦了一下,就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随意而欢快的曲调,没有过分的矫饰,也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切合着崎岖的山间小路,以及林间田埂。

让人觉得,这就是美好的田园画卷,曲声,风声,树叶的沙沙声,让人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一首曲子吹完,叶片有点卷边了,不适合再用,路过一片细竹林,她又顺手砍了一根,然后切割成笛子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