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司徒泽的头又低了一点,压迫力十足。

“说了不知道,还问,”桑语凑上去咬住他的唇,黏黏糊糊的道,“没看到信封都没拆嘛。”

司徒泽被她亲得心软,声音沙哑,“下次不准收了!”

“我也没想收,人夹书里的,我都不知道是谁。”桑语被诱惑,咬着他的唇不放。

“那你为什么带回来?”司徒泽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却不愿意满足桑语,继续审问。

“带回来给你看啊,”桑语理所当然的道,“然后由你这个当丈夫的出面,打发了他。”

“真乖!”司徒泽满意了,抱着她回了房。

第二天,司徒泽拿着那封信,直接去警告了李文韬。

李文韬又气又恼,“我给她的信,你凭什么拿了,这是犯法的。”

“犯法?”司徒泽冷笑,“那你追求有夫之妇不犯法吗?你到底是谁推荐上来的,如此道德败坏,真值得推荐上大学吗?”

李文韬一惊,想到自己上大学的经过,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灰溜溜跑了。

这件事还被人看到了,传来传去就传成了司徒泽把一个大男人骂哭了,再加上之前几个被他说哭的女生,一时间整个校园人人都怕他。

连带着,更没人敢往桑语身边凑了。

就这样,她一个朋友也没交上,任大姐倒是好心,经常会和她搭搭话,但两人都挺忙的,也就课间有时间。

学了历史后,桑语发现这门学科相当有意思,尤其他们教授非常博学,讲史信手拈来,深入浅出。

桑语想成为和他一样的人,不仅自己了解,还能讲的很好,于是学得非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