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事司徒泽还没有干过,就更让人心里气愤了。

村里不仅周支书一个聪明人,很多人反应过来,一个个都怒不可遏。

太过分了,这是什么白眼狼啊!

革委看到他们的脸色,心下惊奇,表面不动神色,“谁是司徒泽?”

司徒泽和桑语对视一眼,站了出来,“是我!”

“你就是司徒泽,我收到举报信,说你利用村里人对你的信任,鼓动他们选李文谦,李文谦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有没有收李文谦给的钱?”革委的人厉声责问道。

这就纯粹是污蔑了,村里人有人气不过,差点对他动起手来,好在被人拦住了。

司徒泽脸色平静,好似这只是普通的对话,“首先,我们村原本只有一个名额,这多出来的一个,是因为我们村今年给县里做贡献了,给许多百姓带来了甘蔗的收益,县里多奖励了一个名额。而制糖厂能建起来,我说是因为我和妻子的功劳,想必大家不会反对?”

所有人立刻点头,表示认可这话。

革委的人看了一圈,没有提出异议,多出来的名额本就该奖励有功的人。

“其次我是一名知青,我妻子也是一名知青,原本这名额有我们的一份,但我们推拒了。不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不够格,而是我孩子刚刚出生,不想离开孩子远去求学。我们把名额让出来,是真心实意,结果现在有人说我凭着自己的影响力操纵选票,那我直接把名额让给那个人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让大家来选呢。”

“最后关于我和李文谦的关系,只是普通的同志关系,既没有亲戚血缘,也没有利益往来。说一句不恰当的话,我比李文谦有钱多了,他能给我什么?”

司徒泽说到最后,脸上带出了一丝嘲讽,不是对李文谦的,而是这幕后之人的。

这时,李文谦也站了出来,“我是东北来的,父母是双职工不假,但我奶奶常年生病要吃药,家里还有四个弟弟妹妹。两个弟弟妹妹也在天南海北当知青,剩下两个还在上学。我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也没瞒过,大家都知道,我家里困难,别说我没钱收买司徒知青,即便有,那我也舍不得。”

梁生紧接着道,“我们是同一年知青,我知道他家的情况,相比之下,我家的情况就好多了。我是家里的独子,只有一个妹妹,我爸妈也是双职工,因为家里人少,爸妈的东西都紧着给我用。如果要说送东西,我比李文谦更富裕,可能性也更大吧?但我没有,李文谦就更不可能有。”

“是的,我们作证,司徒知青家世好,本人又有能力,比他们两个都有钱,以往都是他照顾我们这些知青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