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语知道里面有什么,应该是钱和票,看着厚度,颇为壮观。

对此两人都没说什么,反而聊起了这次出国的人选和行程,“特别不好办,我们要先去深圳,然后从深圳去香港,再从香港转机。回来倒是可以直接坐到北京,不过票也不好买,得提前预订。”

“去几个人?走几个国家?”司徒泽问。

“我们总共有七人,懂技术的两个,翻译得两个,还有两个负责谈判,最后就是我了,打杂,得负责安排他们的出行。目前确定下来的,是德国和法国,其他的还要再看看。”江夏道。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虽然他们也带了人家感兴趣的技术过去,但谈判还得看情况,能利益最大化才好。

司徒泽稍微说了一些这两个国家的人文历史和人际交往的习惯,其他没有多提。

他毕竟不是官面上的人物,不好多说什么。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吃完桑语和司徒泽就坐上了车。

这个年代的汽车当然没有后世舒服,也没有专门的婴儿座椅,只能他们一个抱着一个。

好在这年头车也很少,让司机开慢点,安全上是有保障的。

孩子已经两个月大了,已经会学了,可能是坐在车上一颠一颠的,让他们以为在玩游戏,咯咯笑个不停。

笑声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小孩子的笑声,前面开车的司机,脸上都笑了出来,“你们家孩子长的真好。”

“是啊,小家伙能吃,每天都要喝掉好几瓶奶粉。”桑语笑着道。

“那是真的能吃,这年头奶粉可不好买,不过也别担心,等孩子再大点,就可以吃辅食了。”司机接话道。

“看来师傅很懂啊,师傅您家几个孩子啊?”桑语询问。

“三个,两个男娃子,一个女娃子。”司机爽朗道,“我喜欢女娃子,乖巧,不像男娃子那么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