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和他不一样,他顶多出去一两天,少一点有什么打紧的,我可是要去整整两个月。不仅跑县里,还要去别的县,甚至省里,我大爷爷关系可多了。”刘知青据理力争。

两个月没有工分,他吃什么喝什么?

周支书思考了好一会儿,和两位生产队长商量了一下,“每天算你八个工分,司徒知青也有。”

八个工分不多不少,成年的男人一天能挣十个工分,能干的女人也可以。

男知青们一般可以拿到十公分,当然了新来的除外,他们还不熟呢。

女知青基本就是八个工分,有时候比较轻松的话,像今天拔甘蔗这样,就只有六个工分。

刘知青有点不满意,但看周支书黑着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社员们纷纷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选谁的方案,明天集合的时候签字表决。

回去的路上,桑语询问司徒泽,“你说会有多少人选刘知青那边?”

“起码一半。”司徒泽沉吟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数字。

“这么多?”桑语吃惊。

“对于农民而已,越早买出去越好,即便价格便宜一点,手里拿到钱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司徒泽解释道。

这不算是他们短视,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每个人都临危不惧。

再有,农村们即便有前两年的底子在,抗风险的能力依然很差。

对他们而言,考虑太长远的发展没有意义,当下握在手里的才叫人安心。

甘蔗熬糖,储存,再运到临县去卖,需要的时间很长,比不上直接出售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