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府脸皮抽动,“你,你胡说,明明是你父亲逼死良民。”

然而这话在桑语瘫软在柱子旁,满头的鲜血中,显得是那么心虚,理不直气不壮的。

不用说,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开始怀疑知府了。

林如海站起来,“快看看桑小姐是否还好?”

“活着活着!”一个衙役把手伸到桑语的鼻子下,感受到了气息,松了一口气,连忙道。

“好好好,快叫大夫,务必不能让桑小姐有事。”林如海道。

“等等,”崔知府欲要阻止。

“崔大人,难道您要阻止大夫救治桑小姐吗?”林如海语气怪异的道。

另外一位官员也接话,“难道桑同知真的是冤枉的,知府大人不想叫我们知道,所以想要逼死桑小姐?”

堂外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看桑小姐这样,说不定另有隐情。”

“我看也是,你们发现了没,桑小姐脸上手上都是红痕,说不动已经被鞭打过了。”

“呀,他们动私刑啊,那岂不是说,桑家真的是冤枉的,崔知府想要屈打成招。桑小姐不答应,他又改为利诱?”

“我觉得也是,桑大人是个好官啊,就这样被害死了。”

外面的议论越来越大声,好似都快要给崔知府定罪了一半。

崔知府脸色阴沉,可林如海和王节在这里,他又不好直接把那些刁民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