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她自己才知道原来让人心动的不是这些场景,是他的一片心意呀。
宁疏狂背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搓了搓,“我可以要一个奖励吗?”
“哦?”姜秀扬起下巴,“另有所图?”
他险些咬了舌头,和另一个世界某个告白的毛头小子不谋而合,“不是,当我没说。”
姜秀往灯笼后面站,遮住了脸,这才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甜得发腻,“你说嘛。”
那他就说了,“你这些天不理我。”
姜秀用手指拨动灯笼,由着它转圈,“哪有?”
“有。”他总算能道出不满了,“一次就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是什么?
姜秀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
“我?”宁疏狂侧耳聆听。
姜秀往里跑,手指拨动路过的灯笼,一个个便如风车般转起来了。
怎么跑了?宁疏狂这辈子关于“读懂女人心”的课全都集中在最近,上得他那是头昏脑花、啥也不懂啊。
姜秀站在十几排灯笼那头。灯影在地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灯花,她又羞又气地问,“半个时辰怎么叫‘就’?”
“从前都是三个时辰。”宁疏狂很认真地说,“至少。”他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