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风晴从袖口掏出纸包:“嬷嬷,出大事了,娘娘的药用完了。”

许嬷嬷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个空纸包:“怎么可能?明明还能用上一个月的。”

风晴急的快哭出来了:“这些日子娘娘喝药的次数越来越多,这药的用量也就越来越大,药便提前用完了。”

许嬷嬷将纸包拿在手上:“这可如何是好,我不是和你们几个说过用药量要控制吗?那人给的药总共就这么多,他又已经仙去了,这药用完就没有了。”

风晴想到赫舍里氏的身体状况,眼圈一红:“那娘娘怎么办?若是没有药,她的身体撑不到足月生产啊,若有个不小心,小皇子也会出事的!”

许嬷嬷也想到了,她捏紧纸包:“娘娘的身子同那人的推断一样,变得更差了,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身着中衣的赫舍里氏从里头走向许嬷嬷。

赫舍里氏这一觉睡的不安稳,许嬷嬷出去时她正好醒了,见许嬷嬷没在室内,以为许嬷嬷去方便了,便自己走出来了,没曾想却听见了许嬷嬷和风晴的对话。

赫舍里氏质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本宫的身子怎么了?之前那个方子不是帮本宫保住皇子吗?”

风晴不敢说话,许嬷嬷稳住精神,“没什么,奴婢们只是在说安胎药的事。”

赫舍里氏一点都不信:“既然是关于安胎药,你们又为何要背着本宫悄悄说?嬷嬷,你和风晴刚刚可是亲口说本宫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若那安胎药有用,为何本宫的身子会越来越差!”

她们两垂头不语,赫舍里氏急了,拿起一旁的花瓶往地上狠狠一砸,碎片四溅。

“说啊!”

风晴看了许嬷嬷一眼,率先跪下:“嬷嬷,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住了,娘娘,当年二福晋给您的安胎药是有用的,但那药只能安胎儿,不能安母体啊!”

“什么?”赫舍里氏震惊了,“怎么没有一个人同本宫说过此事?”

“因为这是赫舍里族的决定。”许嬷嬷示意风晴不要再开口,“娘娘您的身子因为那场大病,亏损严重,还未补好便又有了身孕,太医当时就说了,您孕期会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