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变成像你们一样的大人。”江户川乱步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坂田银子的话,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像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好了,虽然偶尔会为钱稍微为难一下子,但是大多数时间还是很快乐的。”坂田银子努力挽回万事屋的形象,“而且,如果你加入我们的话,我们再也不会为钱发愁了。你如果受到欺负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为你出头,给你遮风避雨。”
“说的真好啊,阿银。你简直是说出了我们的心声阿鲁。”神乐仿佛被坂田银子的话给鼓动了,本来就同意的她更加的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可行。
乱步就一直待在万事屋吧。
不要去其他地方!
“乱步,你如果想接案子的话,我们觉得你在哪里都可以接的说。福泽谕吉先生提供给你的,我们也完全可以提供给你。所以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吧。”
江户川乱步听到这话,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反而被郁闷到了。
其实说出要待在万事屋的话,并非出自江户川乱步的本意。主要是因为福泽先生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没有主动联系他。这都是福泽先生的错,不是自己的错。
能被自己的话给郁闷到,看吧,江户川乱步就是一个很别扭的少年。
对于江户川乱步此刻的心情,了如指掌的坂田银子有些无奈。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这家伙估计会被自己的行动给别扭死。
能和这样的少年相处那么长时间,福泽谕吉先生可真了不起。
“就先待在万事屋吧。”坂田银子站起身,对着江户川乱步说,说完之后她又慢悠悠的从客厅走到玄关,换鞋子,貌似要出去。
“阿银,你要去哪?”神乐下意识问了一句。
坂田银子:“去登势婆婆那里喝点酒。”
“这个时候喝什么酒啊?”志村新八显然有点看不过去,愤怒的说。他其实也看出来江户川乱步此刻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他想要说的。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才这么说。
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努力的让江户川乱步放松下来,说出自己的本意吗?为什么阿银却在眼下关键的时候选择出去啊?难道她真的想让心不在这儿的江户川乱步待在万事屋吗?这对彼此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没有办法啊,他都这样说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坂田银子懒洋洋地回复,“没有人强迫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少年人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我想世界第一名侦探的乱步,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啊。”
这个时候还说出如此的话,阿银你真的是想要安抚乱步的心吗?还是说单纯的又让乱步的别扭更加一层啊?
可恶。
志村新八下意识看了下被低落情绪笼罩的江户川乱步,对于坂田银子的气恼更多了。
“新八,少年人如果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话,那他将来可能会成长为比我们还糟糕的大人,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坂田银子对上志村新八的视线时,眼睛没有任何躲闪,直白,坚定的把此刻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虽然话是这样说……”志村新八很清楚坂田银子的意思,但是,乱步能接受吗?他和普通的少年完全不同,比一般的人要敏感,也难沟通一点。
他能接受阿银此刻的话吗?
“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为乱步待在万事屋感到高兴。”坂田银子说,“毕竟有他在,我们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志村新八:“!”
这话说完,没有等待其他人的回复,坂田银子就出了门。
阿银她真是……
这次,志村新八说不出一句控诉坂田银子的话来。
客厅里,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全程围观的禅院甚尔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赛马比赛,继续沉默。
这种事情,他是不在意的。
毕竟,江户川乱步对于他们没有任何的威胁性。他的决定也对万事屋而言,没有任何的威胁性。所以,禅院甚尔并不在意江户川乱步是否是别扭,还是真的有待在万事屋的想法。
“现在的少年,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别扭。”登势酒馆内,坂田银子坐在桌子旁,喝着酒,感慨。
“毕竟是少年嘛。”登势说。
“我觉得最近处理万事屋未成年人的烦恼浓度偏高了。”坂田银子叹气,“虽说处理未成年人的困扰,并不花费多大的心神。可是,在处理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一点点的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