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吗?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方案。”不知何时,西乡夫人走了过来,掺合到有关于惠的教育中。
“不过比起提前教育惠,我倒是觉得银子和甚尔更需要相关家长的教育。更准确来说应该是需要像我这样的人的经验传授。”
“哎呀呀,西乡夫人你现在是想要兑现之前所说的承诺吗?”坂田银子听他这样说,于是问。
“当然,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自然不会忘了之前所承诺的东西。”西乡夫人坐了下来,面色严肃,一副打算坐在这里长谈的架势。
虽说所有的麻烦一下子涌来,然后解决,之后是很爽。可是现在,坂田银子觉得有点累了。
有些话呢,能不能放到之后再说。
西乡夫人自然是不会如坂田银子的愿的,他开始讲起了他如何在妻子去世后,含辛茹苦的照顾他的儿子照彦。
“小孩子越长大越和自己生疏。”西乡夫人说到这里,眼角挂着泪,“虽说我能理解了,毕竟我也是从小长到大的。可是当自己做父母的时候,自己貌似是贪心的。想要让孩子过得快乐一些,能够在自己的身边多待一会儿。”
“银子,你能理解我这样的感受吗?”
啊,还来一发问啊。
坂田银子感慨,“如果说我不能理解,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呢,孩子越长大,就越发的想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的这个事实。不想像小孩子一样和父母手牵手,做出叛逆的行为什么的,这都很正常。”
“那你会贪心吗?”西乡夫人问。
“想要让孩子过得快乐一些,想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多待一会儿,这应该也不算贪心吧。”坂田银子说,“父母真正的贪心是建立在孩子的不情愿上的。如果孩子不想待在父母的身边,父母还要强制让他待在身边的话,那的确是贪心的。”
“我觉得我不会做那样的父母。”
西乡夫人听到她这样说,继续问,“那你的孩子要是将来上高中大学离家远,你会贪心的想要让他选择较近的地学校吗?”
“啊?这个是需要考虑的事情吗?他想要去哪,就去哪啊。”根本不需要问。还是说,问出这个话题的西乡夫人其实也没有在家长这门课上表现优秀吗?
虽说好奇的坂田银子很想对西乡夫人发问,但觉得如果问了,会更麻烦。于是就把话题抛给了禅院甚尔,希望他能帮她缓解一点点有关于家长对孩子教育方面的问询压力。
“甚尔,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禅院甚尔:“我从来不过问惠会选择什么。”
他想要做什么,都和他无关。所以额外的情绪,比如贪心之类的,禅院甚尔认为自己没有。
西乡夫人:“甚尔,你怎么能不过问惠会选择什么呢?作为一个父母,最基本的就是要对自己的孩子平时的状况予以关注。这个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坂田银子一看西乡夫人教育起甚尔,于是说:“他当然知道,只是在口头上是不会承认的。毕竟父母也是人,人的话,在与他人交流时,未必会坦诚,哪怕是在孩子面前。甚尔就是这个类型!”
“……”别扭的类型吗?西乡夫人下意识想。
禅院甚尔看起来是这个类型。但是在孩子面前,怎么能表现得过于别扭呢!最起码要坦诚一些啊。
“人生中有很多遗憾,都是因为没有办法把自己想说的说出口。”西乡夫人看向禅院甚尔,一本正经地说:“甚尔,你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会坦诚。”
禅院甚尔:“……”
“没错没错!这位甚尔先生,我觉得你也很有必要坦诚一些,这样惠才有更多的可能!”摸着下巴,做出思索状的桂小太郎说。
他们居然真的在研究所谓的育儿经验啊?
坐在较近的位置的男人一脸惊恐。
禅院甚尔欸。
被批评的人是家族里都难以开口提及的禅院甚尔。
男人,禅院家族一员,算是无名小卒一挂的人对此刻自己所看到的事实表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