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禅院家的人。”
在禅院甚尔还没有说话的时候,还趴在原地,不能起来的禅院直哉抢话。
“无论甚尔君多想摆脱禅院家,即使哪天他改了姓氏,他也无法说自己不是禅院家的人。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可是禅院家的血。”
坂田银子听到这,立刻起身,抱着惠来到叫嚣着禅院家观点的禅院直哉身边。
“不好意思啊,少年。”坂田银子手中的洞爷湖轻落,将禅院直哉手边坚硬的地板插了一个洞,“我的听力不太好,所以,你能再说一遍你的观点吗?”
禅院直哉眼睛猛然睁大,看着那个洞,又扫了一眼怎么看都是普通木刀的木刀。
这是个什么操作?
什么时候木头的威力居然能够穿破地板了?
而且,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怎么会轻易的造成如此恐怖的程度。
她到底是什么人?
禅院甚尔注意到坂田银子的动作时,原本冷淡的神色变暖,曾经不能触碰,或者说触碰到,有点伤自尊心的话题,再被提及,也没有那么难受。
五条悟见禅院甚尔这样的神色,有点惊讶。
他还以为对方会说点什么呢,比如自己与禅院家族无关,禅院家族的一切让自己感到恶心之类的话。
可是禅院甚尔并没有。
反倒是因为坂田银子的举动,而释然了不少。
如果他没有用错词的话。
“爸爸是我的爸爸,不是你们家的。”禅院惠说着,还从坂田银子的怀抱里下来,哒哒哒的跑到禅院甚尔旁边,微微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拉着禅院甚尔的手,看向禅院甚尔。
“我的爸爸是住在歌舞伎町万事屋的禅院甚尔,对吗?”
禅院甚尔:“......”
禅院直哉听到禅院惠的言语,微扯着嘴角,露出一丝的嘲讽。
到底是小孩子的想法。
有些事情,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明的,也不是一句话就能下定论的。
甚尔君,他迟早还会踏入禅院家族的大门,回到他出生、成长的地方。
“哎呀呀,我们的直哉少年是不服气吗?”坂田银子注意到他情绪上的变化,微笑着,将洞爷湖从洞里抽了出来,然后又落在了禅院直哉的指缝里。
差点失去手指的禅院直哉:“......”
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真没想到好好的打架,结果会变得如此的温情。”五条悟有点不爽,插着兜,从医院里出来,对着身边好友抱怨。
“世界的主调就是爱与和平哦,悟。”夏油杰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打架的,也不是每次打架都以所谓的流血结束。说来,这一次射手座里,就只有禅院直哉受伤比较严重,血光之灾的影响最大。悟的话,倒还好。
悟,他应该庆幸这样的结果,而不是对眼下的结果感到不满足。
不过,造成这样的结果,要是被夜蛾老师知道了,估计会痛骂悟一顿吧。
有些东西,不能在普通人的面前使用,这可是规则。
现在这......
夏油杰抬起头,看着那光秃秃,被凉风吹拂的那个病房,沉默了。
不太妙啊。
的确是不太妙。
“嘭——”一声巨响从夏油杰的身边传来,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五条悟,却发现五条悟的脑袋上此刻正顶着一个花盆,花盆上还开着漂亮的小花。
花盆之下,并非是石头脑袋的五条悟的额头已然开始流血。
“悟,你流血了。”
五条悟:“是吗?应该是假的吧?我怎么可能会流血呢?”他将头顶的花盆拿下,看着漂亮的花,抬头,“到底是谁给我这么浓重的爱,让我躲闪不及。”
五条悟抬头的动作没持续几秒,就看见一个脑袋探出那毁的够够的病房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