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别感慨。
如果夜斗的委托费真的是五円,那他们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如此强劲的竞争对手?
万事屋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着夜斗的离去背影,面面相觑。
“嗯,这个确实没想到啊。”志村新八说。
神乐点头,“其实也完全不用如此焦虑。五円买不到一片醋昆布。在接到委托之前,他肯定会因为自己的想法后悔的阿鲁。”
她说的也对,毕竟在寸土寸金,消费高的东京,想要做创业,必须要立足于现实。
这种随口就说出的委托费五円,很明显就不符合东京的消费状况。
“就让这个少年先吃一些苦头吧。”只有吃到苦头,才会真正的长大。
周末很快就到了。
早早起来的禅院惠像往常一样,想要叫自己的父母起床。
结果进入到父母房间后,却找不到两个人存在的任何痕迹。
“阿银和甚尔哥一早就出发了。”正在摆碗筷的志村新八注意到走出来的禅院惠,那满脸的疑惑,于是向其说明,“我本来还以为需要催一下他们呢,结果我没想到他们如此积极。”
“哈啊——”听到动静的神乐打着哈欠,慢吞吞的也来到了客厅,听到志村新八的话,原本的困意消减了不少。
“那种情况真的很正常阿鲁。我爸比说在还没有我的时候,他会经常带着妈咪去过二人世界的说。那个笨蛋老哥直接被很粗鲁的交给邻居看管的阿鲁哈哈哈哈哈哈。”
神乐越说越开心,显然是对于自己哥哥神威之前的待遇,喜闻乐见。
禅院惠:“……”
志村新八:“……”有些话就不要说出来了,神乐。
其实周末,大家都有要做的事。
坂田银子和禅院甚尔要过二人世界;神乐和志村新八要保持万事屋的营业状态,看家;禅院惠的话,就是应邀要去那个喜欢哭的黄濑凉太的家做客。
每个人都有要做的事,但是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很开心。
就像现在的惠,他现在就很伤心。因为妈妈在走之前并没有跟自己打招呼。
“不要生气了,惠。大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有的时候放弃必要的期待,是很合理的。”神乐注意到惠的低沉情绪,于是便安慰。
惠:好像感觉更不开心了。
“惠”
明明是禅院惠要去黄濑家做客,可没想到对方比惠更积极。
居然让父母开着车,来到万事屋的楼下,然后接惠。
“真的是一个相当活泼有爱的小朋友啊。”
志村新八看着惠上了车,车子驶离的画面,感慨那个被惠说的很爱哭的黄濑凉太的美好品格。
“的确很友善。”神乐赞同。惠应该能在黄濑家玩的愉快。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看家,不,不对,是万事屋的周末营业时光了。”神乐接着说,“你说,在阿银不在的这两天,我们能接到什么样的委托呢?”
志村新八:“不知道。”这真的不知道。毕竟,没有人能够预知未来将发生什么?
说不定,这两天万事屋,只是营业,没有任何业绩。
“你说惠如果醒了之后,发现我们不在,他会不会生气啊?”
坐在副驾驶的坂田银子问正在开车的禅院甚尔。
“你见过他生气吗?”禅院甚尔问。
“当然了。虽然惠是一个很懂事体贴的小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啊。比如,你每次逗他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生气。”
禅院甚尔一听到这话,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可是他又很快的恢复过来。
惠生气,这件事,甚尔是绝对预料的到的。
可是那又怎样,小孩子闹脾气的话,大人就一定要包容吗?
银子是自己的,这件事,禅院甚尔觉得他有必要将这个深刻的道理教会惠。
“听说我们去的那个温泉会馆,最近在闹鬼哦。”
禅院甚尔岔开话题,将一个很具有爆炸性的消息,告知给还在为惠担心的坂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