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祂现在融合了音魂塔。

很快，异样的灵力波动结束。

冯老也答应了索娜娜的第一个灵选交换。

同时提出问题：“你和音魂塔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小唢说道：【说不定还知道你通过考核成为御座的事。】

【我怀疑音修门有内奸！】

索娜娜也是一样的想法。

她一边和小唢猜测内奸是谁，一边回答冯老的话。

“音魂塔已经认我为主。”

平淡的语气，毫不遮掩的态度，让人有一种她是在说假话的错觉。

但是冯老知道，她绝对没有说谎。

那股深入骨髓的危险感，到现在他都还记忆犹新。

一个初级音修三级的小女娃，竟然能叫末法时代排行榜第一的音魂塔认主。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冯老心里翻江倒海，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

索娜娜面无表情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你先把二胡放过来。”

冯老眼底有暗流涌动，但是他很快抬手，吩咐道：“放灵！”

钉在二胡身上的法器被拔除。

一恢复行动，祂就朝索娜娜飞去，却发现自己飞到音魂塔第四层后就再也上不去。

似乎有一层无形的阻力拦住了祂的去路。

二胡心里一惊。

当即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从半空中掉落下去。

底下，季思思眼疾手快，一道灵光赶紧接住了祂。

二胡满意窝在季思思怀里，心里点头表示：【不愧是我们计司堂的弟子，有钱途！】

然后目光落在塔尖的索娜娜身上，嘴角不自主翘起。

仿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散发着无数光芒的灵石。

此时此刻，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发了，要发了，要发了！】

【祂二胡要发了！】

“二胡大人？二胡大人？……”

季思思担忧的声音好像在天边，过了好久终于传入二胡耳中。

二胡回神。

季思思问祂：“您还好吗？”

二胡满脸红光，如坠云间。

“好好好！好的不能再好！”

下一秒，头一歪倒在季思思怀里，竟是晕了过去。

季思思：“……”

※※※

半空中。

冯老放回了二胡，迫不及待问出第二个问题。

“让音魂塔认你为主，你是怎么做到的？”

索娜娜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指向被法器穿透身体的四鼓。

“我要祂。”

冯老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索娜娜，他颊边的肌肉似乎因为在克制什么而颤抖着。

索娜娜面无表情回视他，态度坚决。

“好！”

片刻过后，冯老压下音修盟一些人的反对，同意以四鼓交换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他也不怕索娜娜毁约，反正他手上的人质、灵质还多的是。

钉在四鼓身上的法器被拔除。

四鼓软趴趴跌落在地。

祂的意识早已经陷入混沌，根本不可能像二胡一样自己飞到音魂塔的光影笼罩之下。

索娜娜让冯老的人把四鼓送过来。

冯老却学着索娜娜刚才的语气，说道：“这是第三个条件。”

“灵，我已经放了。”

“祂回不去，是祂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说着还催促索娜娜赶紧履行她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