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计划n b的人,上晚自习只是为了n b而已。
一个男生过来问:“高晖,打不打游戏?”
高晖指了指后排:“手机在充电。”他在桌上趴了一会儿。
曾连喜以为他睡着了。
高晖又坐直身子:“要不你把手机借给我打游戏?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做作业?”曾连喜当这是在上课,不敢大声。
“作业是回家去做的。“高晖犯困得厉害,打了一个哈欠。
曾连喜见他萎靡不振的样子,把手机递了过去。
这是一个低端机型。高晖看了看应用列表,一个手机游戏也没有:“你的手机和你的人一样。”
“嗯?”一样是怎样?乏味吗?
“干净。”高晖说,“我就下一个游戏,不会偷窥你手机里的秘密。”
“我的手机没有秘密。”曾连喜的眼睛沉寂得像一片湖,深沉又安静。
他和姥姥有电话往来,姥姥不会打字,没有短信留言,他的短信箱全是杂七杂八的营销广告。
微信群是班级群,他一个私聊的对象都没有。他也不玩社交网站,有时上网看看新闻。
比起手机打字,他更喜欢用纸和笔。留在网络上的东西,没有安全感。从前,他觉得纸和笔值得信任,无人知晓他的心事。
自从曾茂偷走了文件袋,他什么都不记录了。
所有的一切,他留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