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纭娘:“……”

她一脸诧异:“这胆子是真肥呀。”

城里不少人都知道朱大明的行事作风,那是能躲则躲,都不愿意和他结仇。这两个盯着朱鹏远的人知道得更多一些。听到柳纭娘这话,那人低声道:“朱夫人的小儿子今年七岁,每天都要出门转悠。他可能不打算告诉朱大明……”

可朱夫人就是善茬么?

朱鹏远在朱府住了那么久,知道不少事。比如家里最小的公子每天差不多的行踪,稍晚一些的时候,还真让他得了手。

柳纭娘还没有去过朱府,忽然就来了兴致。

朱府比范林的宅子要宽敞得多,院墙都要高不少。门房看到柳纭娘,眼皮直跳:“这位夫人,您找谁?”

“我找你家夫人。”柳纭娘笑吟吟:“我刚好知道小公子的去处。”

门房吓一跳,孩子丢了这事主子勒令不许乱传,迄今为止,也就府里的人知道。不过,府里找小公子都几乎掘地三尺,夫人如果知道有人送来了小公子的消息,一定会高兴的。

于是,柳纭娘很快就进了门。

周巧心也没来过这里,柳纭娘闲庭信步,前面带路的婆子恨不能把她扛起来。

很快到了正院,朱夫人正在焦灼地转圈,看到柳纭娘后,她厉声问:“是不是你?”

柳纭娘摆了摆手:“我这么厚道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先前朱鹏远在我家门口住了两夜,搬走的时候我让人盯着他了,刚好听说他缺银子想了些损人的法子。”

朱夫人也怀疑了他,忍不住追问:“你知道他在哪儿?”

柳纭娘坐在椅子上:“论起来,我对朱大明是有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