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都不能深想,越想越头疼。

把来帮忙的人打发走,她坐在儿子床前,眼泪直掉:“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铁匠一脸无奈:“那些人让我们不要乱说话。我觉得和吴老爷有关。”

那天一家人从树林里回来之后,赵母就找了个机会把儿媳身上的事情说了。

听到儿子询问,赵母恨得咬牙切齿:“九成九是他!我们在镇上和村里住了那么多年,最多就是和人吵吵几句,从来都没有结下过大仇怨。就算是二翠,也只是互相挤兑。镇上的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都怪姚雪玉这个扫把星,什么灾祸都能招来。”

赵铁匠有些疼,喝了药后昏昏欲睡:“当初我就不答应娶她过门。”

赵母一脸无奈:“她说孩子是冬青的,冬青自己也承认了。那孩子每个月还有月银,省着点我们全家的口粮都够了。否则,我也不会点头。”

赵铁匠虽然没有问过儿子,但他又不蠢。那姚雪玉长得再好,到底只是一个寡妇,如果不是孩子可能是赵家血脉,母亲也不会那般欢喜地迎人。

“现在怎么办?”

赵母无言,她也想问这话,叹口气:“你和冬青都要喝药,冬青那腿还得上续骨药膏。家里的银子撑不了多久。”

赵铁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母给儿子掖好被子,又去看望孙子。

赵冬青受的伤要重得多,刚刚正骨,他痛得险些晕过去。这会儿面色煞白,连呼吸都是痛的。他靠坐在床头,眼神阴鸷地瞪着姚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