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树叹口气:“月桂她拿了一包药,肯定学了你的方子,他们做的东西味道好,人又卑鄙,我们再去,应该赚不了多少。兴许连生意都做不下去。”

恰在此时,院子门被人推开。孙父怒气冲冲进门,看到孙大树后,呵斥道:“连最要紧的东西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孙大树愈发沮丧。

柳纭娘好奇:“爹,当初你挺疼周月桂,我以为你对这事乐见其成……”

“放屁!”孙父恼怒:“老子还不至于分不清里外。”他伸手戳孙大树额头:“蠢货,小时候就笨,这么多年也没长脑子。”

孙大树心里懊恼不已,被父亲呵斥后,愈发羞愧。

孙父看了一圈,道:“生意还是得做,别的不说,赚一份自家吃的饭食也不错。要是不干这个,吃顿荤腥都难!”

这倒是事实。

照这个思路想,似乎也没那么难受,再差还能比以前更苦?至少赚了二两银子不是么?

孙小寒试探着道:“爷爷,你能不能让他们别做这个生意?”

孙父脸都黑了,他说了啊。

可那女人这一回特别强硬,无论他怎么骂,她都铁了心要做这个生意。就方才这边还没回来时,夫妻俩关在屋中大吵了一架。

“我拦不住。”孙父肃然道:“周月桂不太干净,讲究的人不会去她那吃。你们做着,不至于就没得赚,每天少做点,人也轻松,之前你们起早贪黑那么累,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孙大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