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只能想别的辙。

回去的路上,肖满满挺沮丧,进屋时打起了精神,靠在床边掏出一个瓷瓶:“这种药有许多种,我选的这种药味最浅,只要放在香炉中,就能有效。听药童说,这种效用最好,男人用了之后,察觉不到自己被用了药,总以为自己雄风……咳咳……”她一个姑娘家,说这些事实在是羞涩,转而说起了要紧的:“药虽好,价钱也贵,这么一点,花了十两银子。你给的不够,我画押了一张借据,价钱更高,付了你给的三两银子,稍后得还九两。”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安:“我有没有做错?毕竟……这药是用在老爷身上,这种不伤身嘛,我也是因为这个,才选了这一种。”

李琳琅面色难看,不过,她有听表妹说过,这种药确实有许多种花样,越是不伤身,越是不着痕迹,价钱就越贵,有些几乎是天价。

十多两银子,也挺正常。

“给我。”李琳琅想了想:“你约了云彩进城转转,走之前记得把那个婆子打发了。”

说得轻巧,肖满满面露苦色:“姑娘这是为难我。我一个小丫头,云彩姑娘哪里会听我的话?”

“你想想法子。”李琳琅摩挲着那个药瓶:“等我事成,就把你送回潘家。”

肖满满很想回去,但她不认为事情能成,半信半疑道:“夫人会听你的?”

“子峰会。”李琳琅语气笃定:“我为他生儿育女伤了身子,只要这一个补偿。他不会拒绝的。”

说得信誓旦旦,肖满满都有点信了。

云彩本就有意让李琳琅得逞,因此,在肖满满提出要进城逛街时,她爽快地答应下来,理由都是现成的,给孩子准备衣衫。又怕两人带着个孩子疲累,顺便把婆子也叫走了。

潘元武觉得不太对:“我和你们一起。”

云彩一脸不赞同:“你这伤刚刚痊愈,若是累着了,又上不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