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离开时,余梅花哭哭啼啼,孟成礼面色铁青。

这么大的事,周围的邻居见劝合不成,也不好说多余的话。毕竟,人家廖小草可是真的险些被这两人害了一条命去。

因此,小夫妻俩出门,众人都不好搭话。柳纭娘冲着两位长辈道谢,将人送走后,回头看到人群里的杜氏:“你好打抱不平,想来该是个善良的人。夫妻俩无家可归,你倒是收容一二啊!”

杜氏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柳纭娘不以为意,看像狗娃的娘:“妹子,我这一次大伤元气,还没有养回来,麻烦你过来帮我洗衣做饭……我会给工钱,一个月二百个大钱。你可愿意?”

去镇上的酒楼里帮工,整日忙的脚打后脑勺,一个月也才这么多。手脚不麻利,人家还不要呢。这就住在家里,顺便帮人干活,狗娃娘又惊又喜,没想到这好事还能落到自己头上,飞快答应下来。

还没走远的余梅花听到这话,脚下一顿。

柳纭娘撑了这么久,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这一松懈下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要不是她意志力坚强,早已晕厥过去。她扶着边上的门框缓神,狗娃娘见状,急忙过来扶人。

再躺上床,柳纭娘嘱咐道:“厨房灶台上的药你帮我熬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屋中放着个小炉子,春日的夜里有些冷,火光掩映间,只觉得屋中都温暖几分。

“他大娘,你醒了?”

听到狗娃娘周氏的声音,柳纭娘这才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发生的事,微微松了口气。